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坑深402米:被烧了头发变成光头的不是我,被欺负哭的也不是我

  第一名媛,总裁的头号新妻

( )顾南城看沙发上的女人眼睛眨眨,望着自己。


晚安很无辜,“是她说的,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她可能觉得你要是再忠贞点,你们现在就已经修成正果了。”


事实上可能也的确如此。


顾南城瞥了眼洒到了笔记本键盘上的水,抽了张纸摊上去,然后仰头把水喝了几口水,放下杯子,瞅着她,“你觉得呢?”


“我觉得是你年纪大了。”


顾南城,“……旖”


他怎么就觉得这小心机的女人满脸都写着快来告白快来哄我?


“我没有想过。”


晚安倾身端起茶几上泡着的茶,绯色的唇瓣吹了吹,“那就是你老了,她说的对,是我刚好在你的心已经苍老的时候撞进了你的手里。”


顾南城低低的笑,她显然是对他的答案很不满意。


只是,他要怎么说呢,也许一开始笙儿就有所属,可晚安却是他的妻子?


似乎也不是,他没有细想过。


抬眸,看着低头慢慢抿茶的女人,低低沉沉的开腔,“我也不懂,为什么对你越来越着迷。”


一开始只是兴趣,然后有些淡,之后便越来越浓,仿佛她逐渐长成了他身体里的一根骨头。


晚安唇上抿出笑意,这句话还是很好听的。


却还是轻轻的哼了哼,面上笑容可掬的瞧着他,“不如你跟我聊聊你和陆小姐的往事,她是什么地方吸引你的?”


顾南城眉梢抽了抽,淡定的道,“晚安,我在忙。”


她自己都说了她自己小气,他开口就是自投罗网。


他不做这么蠢的事情。


晚安双手握着茶杯,“你不说我就过来了。”


顾南城不得不再次抬眸看她,“别闹,嗯?”


“我真的过来了。”


男人望着那清净又带着狡黠的五官,捏捏眉心,有些无奈,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

晚安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,手指在脸蛋上爬来爬去,笑眯眯的,“什么情况下认识的,怎么瞧上人家的。”


顾南城望着她,“听了你会高兴?”


“唔,我现在也挺不高兴的。”


男人皱眉,“不高兴什么?”


“不知道哇。”


顾南城已经重新捡起了钢笔,另一只手翻阅着文件,用最不在意的语调道,“那时候年纪小,觉得她像只骄傲的孔雀,看着就想拔掉她的羽毛。”


晚安迷茫,“她小时候是骄傲的孔雀吗?”


陆笙儿小时候是实打实的灰姑娘啊,走路低头说话不会大声的那种。


那时她跟绾绾算是住在一个院子里,觉得绾绾跟她说一句话都好像欺负了她。


哪里像骄傲的孔雀了……


“嗯,看上去乖,一身坏骨头。”


晚安,“……”


唔,陆笙儿小时候看上去是挺乖的,乖的不敢大声说话。


但是坏骨头么……她不熟,不了解也没有关注过。


“你喜欢骄傲的孔雀你怎么不喜欢绾绾啊,她那么漂亮的小姑娘。”


“她看起来并不乖。”


晚安,“……”敢情他还就喜欢得看上去乖还得藏着坏骨头的。


她微微一笑,“顾总您的口味真是别具一格。”


顾南城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意味似的,淡淡的笑,“当然。”


晚安的身子靠回了沙发上,手指翻着杂志,随口问道,“然后呢?”


“嗯,然后我烧了她的头发。”


晚安,“……”


她正准备低头喝茶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。


过了一会儿,她抬头看着那正在低头处理文件的男人。


兴许是见她好久不说话,顾南城又重新抬头看了过去,这才见她好像盯着自己出神,眉心蹙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
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


他好像没说什么会让她不高兴的话。


晚安表情恢复了正常,略轻懒的笑着,“你很喜欢烧女孩子的头发?”


顾南城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她的脸色,方沉稳的回答,“没有,就一个,烧了她的头发害她剃了个光头……”


“你烧了人家头发,还觉得人家看上去很乖长了一身坏骨头?”


顾南城瞧着那张笑盈盈的脸,没吱声。


他女人脸上在笑,眼睛里没什么笑意。


过了几秒钟,他深邃的眸盯着她,淡定的道,“我年少无知,晚安,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,嗯?”


唔,是过去了。


晚安继续问,“然后呢?”


“还要然后?你已经不高兴了。”


她微微的笑,“你现在是我的我有什么不高兴?”


顾南城


tang扔了桌上的笔,起身,走到她的身前。


遒劲的手捉住她的两只手腕,一把将她困在怀里,低头就吻了上去,亲着她的下巴贴着她的肌肤低喃着哄她,“我现在只爱你,以后也只爱你,以前的事情你不高兴,我会都忘记,也不再提起,好不好?”


男人的手圈着她的腰,每个字都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。


不开心的往事再提起的确没有必要。


“那你回去工作吧,我继续看杂志。”


“嗯,”他又低头亲了一下,“乖,再等一会儿。”


她脸上确实没有再呈现出什么很不高兴的情绪——他已经是捡了最简单的说了。


当然,原本也没什么很复杂的事情。


晚安看着回到办公桌后很快重新投入工作的男人。


这男人怕是小时候脑袋不好使,记性也很差,尤其是判断能力跟眼光尤其是的差劲。


她伸手,指尖慢慢的缠绕上卷曲的长发。


顾南城忙,于是晚安特地亲自去了一趟医院找他的主治医生聊他腿上的手术,然后又好说歹说连哄带逼把他带到了医院做检查,敲定手术的日期。


他开始没怎么放在心上,想等这段儿过去再说,医生的意思是越快越好,为了避免出什么差错。


最后被她猛地一拍桌子,脸一冷,一副一眼再啰嗦我就要跟你吵架的架势让他败下阵,随着她和医生定了日子。


等出了医生办公室再出了医院坐在车上她还老大不高兴。


在车上,男人凑过去俯身给她系安全带,顺势板着她的脸蛋低低的道,“都听你的了,还要摆脸色?”


晚安赏了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,要笑不笑的道,“好说歹说哄不动也劝不动,非得发脾气才有用,顾南城你是不是个抖m?”


顾南城亲着略微有些鼓的腮帮,唇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,痒痒的,嗓音低哑,“我还是更喜欢你哄我,软绵绵的。”


大概是见她还绷着脸,忍不住失笑,“亲一下,不生气了,嗯?”


晚安睁眸瞧了他一会儿,最后还是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,“开车回家。”


车开在路上,晚安看着车窗外出神。


顾南城不喜她抛下他独自发呆的模样,要开车看路不能捕捉到她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,更不知道她一个人静静的在想什么。


他皱眉,温淡随意的开腔,“抖m是什么?”


晚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,她抿唇,缄淡的给出解释,“就是喜欢长了一身坏骨头的姑娘的行为。”


顾南城,“……”


“你还可以再简洁明了一点。”


“噢,”晚安不紧不慢的道,“就是享受被虐。”


顾南城,“……”


他淡定回答,“被烧了头发变成光头的不是我,被欺负哭的也不是我。”


噢,好像都是她。


然而她并不享受,所以才会在经年之后再次见面,直接将他刚从国外运回国的定制新车给撞瘪了车头。


晚安眯起眸,漫不经心的,“那可能陆小姐也不是,所以你烧了她头发害她变成光头,又把她欺负哭了,所以她不喜欢你,枉费你多年付出啊。”


静默片刻,顾南城面无表情的否认,“她一定是,当初她都把自己许给我了,但后来我对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欢了。”


晚安,“呵,呵呵。”


顾南城,“……”


还没到别墅顾南城就已经感觉到晚安那点懒洋洋的小不悦了。


那些成年往事,她听了又会不高兴,又非要问他。


女人……


谁让他让那些让她不高兴的往事发生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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